nbsp;「我,不知道。」此刻我的心情五味杂陈,「安渝,我们是几乎不瞭解对方的青梅竹马。」
「咦?」
「我们的关係,就像非常普通的异性朋友一样,偶尔会打招呼,或是聊聊天,不是那种住在隔壁,对方底细都一清二楚的儿时玩伴。是那种,只要有一方不努力,随时都能失去的羈绊。」这些话我记不清说过多少次,现在我都能倒背如流。
「可是我看你们感情还不错啊?」
「也许吧。」邵禹杰老是说:自相识以来,他没有缺席过我的生命。
我好像,忘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