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何永勛其实也知道了什么?而且还已经向她表示什么了?
当最坏的可能出现在脑中,我按耐不住,问:「他是不是不打算负责?」
她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而是像默认了一样低下头,我突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好好跟他沟通。」她表示。
沟通?这种事有什么好沟通的?
明明是模糊不清的回答,但我却好像已经有了一个明确的答案。然而,儘管答案是如此明确,我反而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一步才好。
直接去找何永勛谈判吗?
不可能,她肯定不会同意的。
还是说,先和她讨论现在孩子该怎么办?
这我更做不到。她现在情绪已经濒临崩溃了,要是我和她讨论这件事,无论决定是什么,对现在的她而言无疑都是最大的伤害。
如果这世上每一件事情都能像一加一等于二来得简单容易就好了,只要单纯带出公式,不需要想太多,也不需要去担心各种复杂的可能性。
此时,思绪又触碰到了小时候的那件事。
后来,我不太记得我是怎么赶跑那些人的,只记得当现场只剩下我和姊姊两个人的时候,我的身体是被疼痛包覆着,但无论身上的伤有多痛,始终都比不上心上的疼痛。
那天回家的路上,我问她为什么要哭?是不是因为我的话伤害到她了?
她哭着摇头,告诉我是因为很难过没办法保护她的妹妹,竟然连最简单的出声阻止都做不到,她从来没有那么讨厌过不会讲话的自己。
她听不到,可是却能清楚感受到身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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