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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现在对沫沫来说,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好好调适心理状况。
她老早就想把周亨锡赶走了,整天看着他面容苦涩、一脸愁绪,都快要被他的苦瓜脸感染了。
蔓茱点头,将人蔘茶放在她明明开着暖气却仍然冰凉的手里,闔上门扉。
恰巧周亨锡刚通完电话,蔓茱看着他的眼眸,不带任何感情问道,「你都在这待了两个礼拜了,你就没有任何事情要做吗?」
「没有。」
柳妍曦知道这件事情便通知他不用在意工作,只要专心照顾沫沫就行了。
她顿了顿,随后露出笑容,「亨锡哥哥你还是回去吧。」
蔓茱的笑靨虽亮丽,说出口的话却犹如针,格外的扎人。
他坚定道,「我不走,我要留下来照顾沫沫。」
「回去吧。」
「……是沫沫叫我走的吗?」
他不愿这么想,可蔓茱反常的开口不禁令他想成是不是沫沫不想见到自己?
果然,她心里头还是记恨自己没有立刻赶到,把她救出来?
蔓茱鲜红的瞳孔看穿他的心思,锐利地刺在周亨锡心头,语气平淡,「不管是不是她的意思,我都不会让你一直待在这。我之前就说过了,她的心灵受到创伤,不知道要多久才会痊癒,现在对她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独自调适心灵。」
周亨锡没有说话,眼眸随着她的一言一语,逐渐黯淡。
「依照目前的情况,任何人的存在只有伤害,没有益处,你的陪伴对于她来说只是打扰,为了她好,还是适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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