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梳开,轻吻她的额头,痛心疾首的在她耳边道,「对不起,是我没能把你保护好。」
对不起。
沫沫望着周亨锡自责的面孔,暗忖着,为什么他要道歉?事情演变到这个地步不是他的问题,是打从出生下来悲惨的命运,他却将罪过全然推在自己没及时救她。
也许她始终都没改变,从小到大,她都是那个打从骨子里被诅咒、被夺走一切、注定孑然一身的任青萸,并不会因为换了个名字就换了人生。
她满脑子仍旧是那句话。
她究竟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得承受那么多不必要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