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是清醒点了,再不清醒,相爷要把院里的大夫都杀了。”
陆昭然有些印象,这几日都是他在喂自己汤药,苦涩的味道,被他的气息遮盖住,还时不时威胁她。
好笑。
她都死了,就算是威胁她,她就能活下来吗?
“我身上都臭了,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更衣。”陆昭然起身穿靴,“堤坝修固工程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堤坝,相爷安排花青建工。”
云溪把饭菜摆好,“城中瘟疫传播,你病刚好,不要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