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现在清醒了吧。”裴谦之眯了眯眼睛,覆在她身上,将臀部往前顶。
猛地,陆昭然意识到,那是裴谦之火热的性器。
“相爷,请自重。”她明明是冷漠的声音,开口却像是低掩的情欲。
裴谦之笑得如沐春风,单手扣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紫红色的龟头在穴口研磨,马眼流出的粘液和穴里淌出的淫液混合在一起,好不淫荡。
“侯爷尽管反抗,方才邓县张大人还有我的那些随从可都看见你往我怀里靠的模样了。”他低沉喑哑的嗓音传到她的耳中,有些酥麻,她渐渐忘记了挣扎。
裴谦之虽未经过性事,倒也没有在床事上强迫人的癖好。
他压制住她的手缓缓松开,只见她细嫩的手腕已经红肿了。
他并不重欲,没过多留恋她温柔无骨的身体,起身瞥见她身下那滩水,想着女人是水做的,原是这个水。
陆昭然突然被他松开,身体倒是空虚起来,裹着被褥,如同个小娘子一般窝在角落里,而他像个餍足的大爷穿衣下床。
他回眸看她的样子,有些好笑地张口:“本官素来不喜强人所难,方才,权当侯爷欠本官一个人情。”
陆昭然愤恨地看他,他用手奸淫了自己,还说自己欠他一个人情,这世道还有王法吗。
裴谦之瞧着她的小眼神,眉梢染上愉悦,朝门外喊花青:“花青,郎中请过来给侯爷看看罢。”
花青怀抱着长剑,作揖道:“遵命。”
裴谦之瞧着一地的凌乱,皱了皱眉:“侯爷的婢女醒了没,让她过来为侯爷宽衣。”
他拿起一处烛台将她那些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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