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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郁贺兰怎么打,陈肆也没数过,这两百翻倍就是四百,听着她就疼,她想讨饶,可嘴里还咬着东西。
腿间的东西蓦地震动起来,郁贺兰已经按住她的腰,手持竹板抽在她屁股上,顿时一阵炸裂的痛感,陈肆疼得乱晃,打了五六下她就受不住了,嘴里的戒尺啪地掉下来:“不行,不行,疼……呜……”
“重新来。”
郁贺兰又把戒尺递到陈肆嘴边,陈肆不肯咬,求饶道:“我不敢了,我不敢了,郁贺兰,别打我了,求求你。”
“你想等我把你绑起来,然后把这里所有的东西用上一遍吗?”
陈肆连忙拿过那根戒尺塞到嘴里,乖得很。
郁贺兰再次按住她的腰,忽然觉得屋里的光线有些暗,看不清陈肆身上的伤。她踱步到窗户前拉开窗帘,阳光顿时照亮了整间屋子,啪地一声,陈肆嘴里的戒尺又掉了。
“外面有人……”
“这是单向玻璃,”郁贺兰额上的青筋突突地跳,手里的竹板甩在陈肆屁股上,“你还知道丢人?这么大人,哭成这样不觉得丢人吗?”
陈肆痛呼一声,她低下头把戒尺咬住,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但郁贺兰还给她记着数呢:“八百下,你得被我打到血肉模糊了。”
陈肆这次没敢说话,下身的玩具仍在小幅度地震动着,一阵快感让她轻轻扭动着腰,而后又被人按住,竹板划过空气咻地抽在她屁股上。
“呜……!”陈肆死咬住戒尺,木头被虎牙咬到吱吱作响,竹板再次落在抽在同样的位置,陈肆差点跳起来,又怕把小穴里插的东西甩掉,只好用力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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