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淫水黏腻湿润,红线没过一会就自动滑回花唇内,任心只能将手抵在阴阜。
汁水滑到手腕处。
太会流水了。
这水闻起来清甜,嚐起来应当更美味才对,奶儿嚐起来也好。
“师父...呜呜呜...我真的知错了...你...你别折磨我了,很难受,手指...其他东西也行,不然师父你放了我罢,让我去找师兄...师兄一定愿意。”
任心眉头一皱,拇指抵着肉粒摁下去,不断重捻挑逗花珠:“啧,比牛还倔,师父教诲你是一句也没听进去,师父到底该那你如何是好?怎么都教不会?你还想要师父如何?师父说了,你拿师兄不是良人,怎么就不明白?”
温容猛地一下颤抖,她晃着身子尖锐叫喊喊:“啊...师父不行...师父疼...好疼...师父我...我不找师兄了..不找了。”
任心满意了,拇指按弄花珠,这东西充血起来时小小一颗像石榴粒很是可爱,似是在奖励温容,他将一根手指放入穴中:“这就对了,小宁儿要乖一些才会有奖励。”
任心眯着眼问道:“不找师兄那以后要如何?”
温容仰着身咬着下唇享受着,见温容不答,任心又道:“不回答,师父就收手了。”
她喘着气:“嗯哈...好好...好跟师父修道。”
他声音轻柔似午夜幽魂的呢喃:“是了,好好跟师父修道。”
任心知道自己不正常,也知道必须立刻停手,但此时理性已然被踩在脚下不值一提,他抚上任宁颈肩那两个快癒合的血洞,虽不想承认,但大抵从咬下她那刻就回不去了。
本能的咬下她,并像野兽一样她身上做标记,昭告天下这是他的雌性,别人不得碰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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