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任心叹口气有壮士断腕的决心:“所以小宁儿你说罢,你想师父如何补偿你?亦或是让师父做些什么解你心疼之恨?”
温容露出半张脸,双眼兔儿红,抽着鼻子说道:“我要这些蛋復活。”温容觉得现在脑子不太清楚,大概是母性作祟,她竟然觉得这些蛋很可爱,甚至连小蛇破壳的画面都想到了。
“这些蛋是空的,所以他们从未活过,自然不可能有復活一说,现在只是假孕现象对你造成这些影像,过段时间等你冷静下来,师父再问你想要如何解决这些事。”
修为越高越难有孩子,更别提人与妖之间,虽然可耻,但摸到喜脉时,心底有一丝暗喜,任心将此归咎于本能的影响。
人与蛇皆是动物,全然逃不过“本能”支配。
愁啊。
满片狼籍该如何收拾?
接下来几天温容单方面与任心冷战,不管他如何示好都不搭理他老人家,不论走到那都揣着蛇蛋,她知道自己这么做有些诡异,但她就是不想跟蛋分离,稍微离的远点就像少了些什么不自在。
是夜,胸口闷胀,要窒息似的,身下也痒,似乎淫毒復发。
温容走到任心的房间,倚着房门对任心说出几天以来的第一句:“师父,我难受。”
任心本是打坐静心,任宁一出现直接将这些天的努力打回原形,看见她便觉得心神不宁,纵然如此任心依然将自己伪装很好,叫人看不出破绽。
任心觉得,他取的名不好,任宁的宁字分明是让人心神不“宁”,哪里有安“宁”可言。
白发如瀑,松散披于身后,他理了理外袍站起身,走到温容面前,垂下眼眸,霜色眼睫盖住晦暗不明的眼瞳。
如往常将手搭在温容头顶上,轻轻抚摸着,越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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