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靠着任心脑子昏昏沉沉,思考停滞,像飘荡的浮萍依附着任心载浮载沉。
眼见温容安分,任心也不再用绳子拘着她。
温容搂住任心嘴里还咬着一块布,说出来的话全是呜呜声,任心一句也没停明白。
“你呀...”任心无奈拿出她口中的布:“莫不是傻了,忘记自己有手能将布发出来?”
温容摇头蹭了蹭任心的胸膛:“师傅,这感觉好奇怪。”
任心将手放回肚子上:“一会还有更奇怪的。”揉了一阵又说:“差不多了。”
然后将手指塞回嫩穴,继续挑弄深处的敏感点,指根深入摸到宫口处卡着一个硬物。
蛇是喜欢亲暱缠绵就如现在她挂在脖子上不断颤抖,一副受委屈的可怜模样。
是要改一改她无法无天的性子,应当教会她什么叫作“畏惧”,省得下次又忽视他的警告再闯祸。
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要掉出来,紧攒着他的衣袍有些恐惧,她语无伦次叫着“师父”。
任心没有回答温容,全程神情专注看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与此同时穴内手指拨开宫口,硬物滑出些。
温容感觉自己体内有什么东西撑住了,隐隐作痛,痛觉中带着细腻麻痒,陌生的感觉无法言喻:“疼...师父有些疼...”
任心未因她喊疼而停止,反而深入两指撑开宫口让异物再出来些,他呼吸变得沉重:“疼就对了,疼完了就该长记性。”
肚子钝痛感更甚,疼得她无力挣扎,像受委屈的孩子说道:“师父撞见您真身...又不是...我的错...别弄了...嗯啊...”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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