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云仙!”苏怜玉不苟同温容,炮口转向:“你这是在助纣为虐!”
换温容听着苏怜玉老妈子式的唸叨。
道理温容都懂,但她斗不过陆谨行,也没勇气跟他叫板,
唸了会还没停,像是唐僧紧箍咒唸得温容头疼。
想到未来几天要跟她住在同个屋簷下,现在必须制止她,不然凭着她的捞叨劲肯定要被她超渡。
温容揉着太阳穴道:“停!”
苏怜玉已经猜出温容的台词,先一步说道:“你拿我喜欢师兄的事说也没用,你不知道这样做...”
“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但关我什么事?”温容无奈,既然要讲道理,温容决定也来个以理服人:“虽然是出于善意,但你不能指望世上每个人都按着你的想法走。”
“你讲了许多大道理,但聪明人不需要,愚人听不进,说到底不过是讲给你自己听罢,固执己见人是听不进去的,就像你师兄一样。”
“还有,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出于礼节我善待你,但不代表你可以对我无理,我不是你师兄也不是你师弟,没理由让着你。”
“我...”苏怜玉初次被人这样直面反驳,在华山上,从小看着师父、师兄、师弟胡闹,无人能制止他们,只有她出面,他们才会稍稍收敛。
平日她才是有理的人,今日她反到成了无礼的那个,有几分恼羞与委屈,脸颊如熟透的虾子,憋着声听起来快哭了:“算了!”说完后愤然离身。
温容倒是没有弄哭人的愧疚,相反还有股豁然开朗的畅快。
看着苏怜玉背影,温容挪揶道:“你师妹哭了,不去安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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