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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隶睡觉,裸着上身,只穿一条灰色布裤。抱着喜儿,分身坚硬就往喜儿的阴唇口蹭。
喜儿累了,拒绝邀约,就握着他的肉棒,抵着不让他进。没想到喜儿摸着摸着,摸上瘾了。一开始,是为了拒绝他,闭着眼睛一边睡觉,一边把他的肉棒当玩具捏着玩。喜儿摸纪隶的感觉很纯粹,就像娃娃洗澡捏橡皮鸭子,只是一种满足手上抓软东西的手癖欲。
下意识找捏起来最舒服的地方,她不自觉往整个性器周围探索。
软的睾丸球儿捏着舒服,指尖绕着他草木林的毛发转圈圈也舒服,但蛋蛋手感最好~
从那晚摸着蛋蛋睡着了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纪隶的老二成了满足喜儿手癖的玩具。
加之纪隶只穿灰色布裤的睡觉的“好习惯”,极大满足了喜儿的手感。
一躺在床上,没说几句话,喜儿的手无意识地就往纪隶的裆里钻…
纪隶也让她捏着玩。
纪隶手臂上那些浅浅的痕,都是她无意识按捏他手臂青筋的印章。
纪隶多爱捏喜儿的脸蛋,喜儿就多沉迷捏纪隶的(马赛克)。两个人手贱的半斤八两。
好习惯培养日久天长,“坏习惯”形成只用开头。
一场激烈的情爱后,车窗上起了雾气。
纪隶的手机响了,他还埋在她的脖颈里,未曾脱离她的身体。他摸到手机,接通电话。
是璟儿。
“我妹的手机就是块砖头,一年上头都砌在墙里当摆设。我见到她一定得……(噼里啪啦)”估计是一直没联系上喜儿,暴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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