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退了烧,就又烧起来了。
喜儿越来越慌,短短几天,感觉脸颊都小了些。
相比喜儿,纪隶更严重,瘦了一大圈。
问医生,医生横竖就那套莫名其妙的说辞。
周喜儿对人一向和善,医生一开始支支吾吾,说不出子丑寅某,后来就甩了一大堆名词,总结一下,就是积劳成疾,一起爆发。
一直不见纪隶好,喜儿的好脾气都离家出走了。
当医生和她交代纪隶情况的时候,她难得大声的回了一句医生:“能不能给个准信,让我先生退烧!你是医生,不是作总结报告的!”
纪隶虚弱,喜儿也跟着一起瘦。发烧不是小事,在古代,随便一场感冒发烧,都能带走人的生命,就算是医学发达的现在,天天这么烧,也会出人命。
从来不急的喜儿,短短两三天,着了急。
喜儿对纪隶的照顾精细到了无微不至的程度,要是璟儿看到,估计得喂纪隶喝硫酸治一治他的脑干缺失。
喜儿绕着纪隶转,端茶送水,喂饭宽衣,忙上忙下,除了帮纪隶把屎把尿,亲自替他上厕所,能做的都做了。
看纪隶的眼神,都是浓浓的爱意和心疼。
……
从喜儿来那天,说要照顾他,再到喜儿的无微不至,纪隶迷失了。
以前是迷失爱欲,这一次是迷失脑干。
纪隶的病在第二天就好了,好得实在是太快了!快到他甚至都没有多感受一天,切切实实的,喜儿的爱。喜儿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感觉,太过幸福,以至于一退烧,纪隶哥便如临大敌,有种天要塌了的绝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