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好。
面对同样类型的事,面对不同的人,带着不同的感情,缺点也会变成优点,美德也会变成恶德。
持久的沉闷让纪隶率先打破。他知道,比安静,他赢不过周喜儿。
“安慰我,我就原谅你了。”纪隶这话说得很硬气。什么东西好像沾染上了硬气,就和卑微没关系,可硬气和卑微同时存在,貌似也不冲突。
“怎么安慰你呢?”喜儿温柔地问。
“那就是你的事了。”有回应的纪隶又端起来了。
周喜儿绞尽脑汁,灵光一闪,道:“沅有芷兮澧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
纪隶猛踩刹车。
因为突如其来的红灯,因为撩不自知的喜儿。
喜儿挠了挠头,纪隶那副愣住的样子,是不喜欢?还是觉得不够?
“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她没有追过男孩子,更没有谈过恋爱,她对爱情的理解,只停留在文学作品。她没有多大的感触,且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生气,不懂怎么哄他,他说要哄,那她就哄。说两句话而已,动嘴皮子,一点都不难。
至于为什么要哄纪隶……
与人为善?是的,别人有礼貌的要求,她一般都不会拒绝。
管不管用,她不知道,
只知道,情诗很美,对古人有用,对纪隶,应该也有用吧?
想他是事实,想他不敢告诉他也是事实,把诗词背给他听,是她能想到的唯一办法。为什么?因为明清小说里的男女,都是这么传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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