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上台演讲的严肃,明明已经醉了,还要端着。
周喜儿忍不住在心里偷笑,纪隶喝高了,看着傻乎乎的。
她礼貌地和一众热闹的男人道:“纪隶哥应该是醉了,我先带他回去休息吧…”
大伯摆手:“不行!咱凤城男儿,哪有不能喝的!继续!这是新婚呢!新婚的新郎不喝酒,留我们这些老东西在这喝,有什么意思?”
其它堂兄弟们也是应声附和。
化爷爷撑着拐,坐在主位,对喜儿道:“男人的事,女人不要管。”
周喜儿有些不适,作为晚辈,她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吱声。
纪隶则不同:“爷爷,我是她的男人,她不管我谁管我?”他舌头都在打圈圈,脸颊绯红,身上没有力气,周喜儿只能环住他的腰肢,给他着力点。
纪隶顺着力,整个人都倒在了她怀里,因为无力失重,一头倒在她的颈窝。
周喜儿双手抱住这个比自己高一个肩头的大丈夫,低头看着他红玉一般的微醺俊脸,不禁微笑。
饶是纪隶,醉酒了,也是白痴。
纪隶抱着她就不撒手了,在她怀里倒是不再挺直腰杆当优秀班干部了,纪隶的神色安定下来,双手怀着她的腰,乖巧安静的像个孩子。
化爷爷是老儒家了,可听不得孙子的浑话:“女人就该以夫为纲,小子喝多了,规矩都不懂了!”
周喜儿无视了化爷爷的话。
可纪隶哪里是会无视的人,继续道:“别人不关我的事,我的女人不用。”
“女人不能惯!”爷爷越看周喜儿越不顺眼。众人连声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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