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米国的母亲杨依,也有南若。
南若的轻轻拍抚着柯愚的后背,就像母亲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孩子拍背。
随着她慢慢明白了柯愚的话,她的心也跟着被揪了一下又一下。这个像天神一样出现在大剧院的男人,这个好像可以掌控一切的男人,这个说什么都云淡风轻的男人,竟然背负了这样多、这样沉重的包袱。她全然明白了他的矛盾,为什么他总是逃避、纠结,宁愿当鸵鸟也不愿面对。
就在此刻,她对身前的男人产生了无比的同情和怜爱。
原来我们每个人都生活在各自的痛苦中。南若以前羡慕很多人,比如周家瑜,也包括柯愚。她觉得周家瑜即使30了也不用相亲,觉得柯愚活得潇洒不用管孩子。
但她却在此刻瞥见了柯愚的痛苦和脆弱,如同发现了巨龙宝藏的冒险者。她知道周家瑜也一定有她不可调和的痛苦。
而南若自己,最大的痛苦就是活在这趟固定的列车上,一直在固定的站点停车、发车。
各有前因,莫羡他人。
生活真正赋予我们的,苦与乐,哀与愁,都只是片面。就像好与坏,黑与白,一切都是相对。
南若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如果眼前是条岔路,可以改变她的列车轨道,那她愿意去帮柯愚,帮帮这个哭得像个孩子似的男人。
南若废了好大力气才把柯愚拖回他的房间。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的房间,整洁干净,除了床头柜上的书,再无其他杂物。
她把柯愚扶到床上躺好,气喘吁吁地坐在一旁喘气。而柯愚却还沉沉地睡着。
南若看着他的睡相,心里觉得不公,明明喝酒的是他,受累的却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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