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道:“放心问,我一定知无不言。”
既然这么说了,俞舟舟也不再掩饰。
“虽然不知道毕业那天你为什么那么生气,”她干脆开门见山道,“我还是想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准确来说,“生气”这个形容词并不恰当,那天的沉川是写在脸上的委屈。
这是真心实意的道歉吗?
当然不是,这是长大后俞舟舟作为成年人的体面,一方面是出于私情,一方面是为了拍摄工作的顺利展开,先道歉总是一张保险牌。
那场交谈不欢而散,饶是俞舟舟也心心念念了五年。
话音落下,沉川沉默良久,像是不知道该对她轻飘飘的一句道歉作出何种反应。
冻结的氛围太过难挨,俞舟舟小心翼翼地去瞄沉川的表情。
下一秒,她还没看清时发梢被一只手轻轻地扯了扯,力道不大,紧接着头顶便出现了两只手,胡乱地开始揉她整齐的头发。
沉川一边揉,一边咬着牙说:“俞舟舟,你怎么还是那么让人讨厌……合着就我一个人觉得我是在跟你赌气对吗?”
整整五年啊。
结果对方压根就没想过会有碰面再见的一天。
只有沉川自顾自的气恼了五年,以为自己变成了受欢迎的乐队主唱就能刺一刺俞舟舟,用无声的反抗方式告诉她——快看,我才是那个拥有万丈光芒的人。
贺朗比不上我。
甚至那场演出在台下看见俞舟舟的瞬间,他还在窃喜,这一天终于被他等到。
以为自己等到了俞舟舟给出的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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