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河,他坐在桌子边缘敲着杯子自娱自乐。
视频里没有沉川的身影。
俞舟舟翻到评论区,看见热评第一在问:沉川去哪儿了?
阿番:回家去了,夜生活对他来说太危险了(笑)
然后俞舟舟翻完了她本就不多的几条状态,基本上都是新歌预告或者对某些乐评做出的回应。
她合上电脑,叹了口气。
静默了几分钟,俞舟舟又去搜索了wildat的第一张专辑,十二首歌,每一首词曲标注都是乐队名字。
之前听现场时这些歌她在周围疯狂的尖叫中听的并不是很清楚,歌词的意思更是无从得知。
出于进一步了解的想法,她点开第一首歌,按照顺序一首首听过来。
wildat的歌词并不复杂,没有一首歌有关情爱,全都聚焦于其它方面,至于具体在探讨什么,或许每一个乐评背后都有一个答案。
俞舟舟不了解乐队,也不了解摇滚乐,但她清楚沉川很成功,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他都在很好的走着自己的路。
想到这一点,她反倒更加茫然,无论是七岁还是十七岁甚至于现在,沉川对音乐的态度总是让她摸不着头脑。
七岁的时候她知道他很讨厌练琴,所以理所当然认为他讨厌音乐……
不过,沉川是个口是心非的人。
就像五年前的一个偶然午后,她被沉川叫去他家帮他装一个柜子,理由是俞舟舟星期四的体育课递了一瓶水给贺朗。
贺朗是俞舟舟所属社团的部长,人如其名性格开朗,平日里帮过俞舟舟许多,所以她对他印象一直很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