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愈是这样说,我愈是好奇那个被她捧成神的院长是何方神圣。
当走到长廊最后的一个房间时,陈姑娘停下来示意我就是这里,我站在门外有点忐忑,到底是哪个认识我的人会把我画成画啊?
我握着门把,下定决心的推门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幅中尺寸的人像素描,而画中的人笑得很灿烂,就像是世间的烦恼都不曾发生在她的身上,而那个人正正是我。
渐渐走到画前,这幅画给我的感觉很熟悉,只是现在看到的成品更加精緻,充斥着更多的情感,我含着泪转过身去,有个男人正躺在睡床上,旁边有很多医疗设备,似是在勉强地维持着他的生命,而当那些机器停顿了,就代表他的生命也要逝去了吗?
其实我早该要猜到,除了他以外,就没有人会把我的笑容画得如此深刻。
慢慢来到他的身边,他的脸很白,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我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冷冰冰的,就像是一个沉睡的木偶,听说他本来就有慢性疾病,直到三个月前情况突然急转直下,然后昏迷至今,这样算来,跟我车祸发生的时间差不多,可是他怎么到现在也没有清醒过来?
「峰。」我轻轻的唤了他一声。
听陈姑娘说,他们的院长近年经常卧病在床,可是健康的日子总是会和院内的小朋友一起玩耍,他也对院内的姑娘老师非常友善,有一次他昏迷了足足三天,醒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画了幅肖像,他们问画中人是谁,他却回答不出来,只是说感觉那个女生是很重要的人,自此之后他就经常看着画像,一直也很想找出画中人。
「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吗?我来了啊??」我顿了顿,眼泪就在眼眶中。「虽然是来迟了,但我以后也不会走了,拜託你赶快醒来好吗?」
是因为枪伤的缘故吗?不然怎么就只有他没有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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