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的嘴里,对着方政豪和朱爸爸眨了眨眼睛。
所以,到底为什么父亲和爸爸每年都会消失一个月?
──朱定宇很久以后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原来,父亲生病了。一个旁人听起来可怕、但他们一家四口习以为常的病。
「郑伯伯说父亲那是得了监禁病,一种一发病就要监禁爸爸的心理疾病。」朱安婕没好气地揭开谜底。
*
「你醒了?」原本睡在他身旁的枕边人起身,把他固定在身下,用大腿扣住在他两腿间。
「嗯。」他点头。
廖立翔醒来的时候,看着左手手腕上戴着有海绵软垫的手銬,和床柱銬在一起。
「那你可不可以不要和我离婚?」朱博文软着嗓子,用令人感到酥麻的声音在他耳边道,还伸出舌头舔了他的耳壳。
「我不会和你离婚。」廖立翔坚定地回应,转头亲了亲朱博文的脸颊。
这二十多天以来,他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回答朱博文这个问题了。
「你明明瞒着我,然后要和我离婚。」朱博文跟着转头,粗暴地吻着他的唇,舌头在他嘴里翻搅,缠着他的舌头不放。
廖立翔被他吻得险些喘不过气,不过还是温顺地配合对方,一面用声音安抚:「我没有……嗯、事情瞒着你……」
朱博文听完没有因此收手,反而解开他的睡衣扣子,开始用唇舌对他的颈子、锁骨侵略,在上面留下点点红痕和齿印。
廖立翔感觉身体开始发热,这是发情期又要开始的前兆,后颈的腺体跟着肿胀起来。变成赵渊学之后才开始拥有的属于Ω气味的浓烈花香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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