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
那天的当班经理什么都跟他说了,她在楼梯间足足待了半小时,那想压抑却又止不住的哭声,断断续续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忧伤氛围绑住了他让他守在安全门外,听着听着都想跟着落泪。
他说从没见汪经理这么失控过,问他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汪宣怀早上也说,从没见过她这么痛苦。
「你弟说你在他面前哭,我给你的压力这么大吗?」
她不是没在他面前哭过,但都是看了电影或是新闻有感而发,她会默默擦去眼泪。或是因为发生快乐、值得庆祝的好事,例如恩恩出生,那是喜悦感恩的激情,不是伤心的泪水。
但连着两次她悲伤落泪,他开始在想,真的是他的因素吗?
「如果你真的想分手,我会同意。」她真想分开的话,他就不该死缠烂打不放手。
深夜,一片静默,有什么东西在敲打她的心墙,一下下地,又轻又柔却穿透力十足。
他再开口,声音低哑:「分手我会伤心,但毕竟,我捨不得看你哭。」来回抚摸光滑的手背,最后落在无名指上。
这手如果戴上戒指,应该会很好看。
「你有话要对我说吗,遥遥?」
苦涩的眼泪,落湿了枕畔。
海遥认为她应该闪他闪得远远的,让他找不到人,这样他就不会逼她承认两人是男女朋友,逼她说出分手两个字。
一声闷哼,他又翻身,换隻手握住她。
「怎么了?」她忽然想起,他跟老弟打了一架,依照汪宣怀的好身手,他应该不只脸上,身上也有伤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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