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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谈到生儿育女的话题,她不是试着跟他沟通,反而是跟他提分手。
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她要他好好思考传宗接代、尽孝道的问题,却在这时候搬离他们住了多年的家,摆明了要他去找别的女人结婚生小孩。
眼神一冷,她希望他懂的,就是这个。
他不忍那晚她眼中对他的亏欠,以及就要吞噬自己良心的愧疚,这是他答应暂时分居的原因之一,却没想到换来的却是她步步退开,有计画性的疏离。
她对她自己没信心,这他不在意,他会扛起对她的照顾跟责任。
但她对他们的未来没信心,他该怎么做?
身子往后靠上椅背,原介廷这才看见她的身影。
正值新管理层上任期间,他与她三天两头就会在会议上碰面,她依旧专业地进行简报,对于可预见的问题也会跟他进行讨论,下次再提出检讨方案,一如往常温雅有礼。
但她每次开会都坐在他无法一眼就看到的位置,一次两次是巧合,一连数次就是刻意了,闪躲得不明显但他还是看出来了。
「原总对于业务部的报告有任何提议吗?」结束简报,台上经理等着被电。
去年业绩下滑得难看,虽然是大环境影响之下各行各业的景气普遍不佳,但董事长已经气到飆脏话,还叫他们再不想办法提升业绩就回家吃自己,搞得业务部压力大到每个人都轮流掛病号。
支手撑着额头,海遥揉了揉肚子,最近几天都这样,她饿得容易,知道今天又要开马拉松会议,她乾脆早上吃了一个大汉堡跟一大杯豆米浆,超乎以往的份量让她搞不清楚她是吃太多胃痛还是又饿到胃不舒服。
看到她的举动原介廷皱眉,看了看錶,又超过吃饭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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