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沉冤得雪,他没有做错任何事。
只要我跟书妍可以调适好,妈妈并没有把我们放在心上这件事。
而我相信,那绝对比张大肠的问题简单。
直到他在手术房晕倒那一天。
我才意识到,这条颠簸之路还没走到终点。
虽然请顏副主任帮忙,帮他手下的双胞胎產妇都转诊。
可是因为他防卫心很强,谁也没办法问出他的想法。
他心里的结成为令我害怕的不定时炸弹。
不知何年何月会彻底爆发,伤得他体无完肤。
我没料到,事情还能变得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