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霁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她看出了破绽,他一口咬定没作弊,就不信她能耐他何。怎料嘉让转变了套路。
“皇上也不必嘴硬。”
李霁:“......”我还什么也没说。
“若是您能上行下效,让我前去民间宣讲,恐怕不需要这般吃力不讨好。”据她这些日子拿到的调查消息,这一年来虽然女学馆的女学生少,但各个州县其实都有颁布文书,在宣传女学方面倒是比较到位,其中靠近草原和川藏地区的民众接受程度比较高,尚有很多人还在观望当中。
嘉让想着,让女学馆这些女子前去各个州县宣讲,让更为直观的女学新风带去大齐的各个角落。
“你要去?”李霁的面上颇为不赞同。
“也不是,我之前看过济善所换阁主,大家演讲时的样子十分激情澎湃,将好处说得天花乱坠,将不足之处尽量掩饰弥补,虽然这本身来说不大可取,但是不得不说,这些充满斗志的宣讲十分的令人激昂,有时候,坚定的语言也能让人心怀力量,所以,我想试试,用宣讲来招收新生。而不是一味的靠着文书三申五令。”
李霁一听,觉得极为有道理,他一把揽过嘉让的肩,“应先生做女学先生倒是屈才了。”
“那我来做皇上的谋士?”
“谋士倒不缺,就缺一个掌管凤印的皇后。”
“皇上能不能成天将这话挂嘴边么?瞧您这样子就像是恨嫁的姑婆。”
“好你个应嘉让,还没嫁给朕呢就恃宠而骄。”说着便抓过女孩儿的手,轻轻的揉捏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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