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巷中,都如走马观花一般,脑中尽是上元日那天夜里,李霁紧紧抱住应嘉让的画面。
这般想来,他们竟是那般相配,他还以为应嘉让与他说的是实话,她并不喜欢李霁。
正在这不可多得的闲暇时间里,漫无目的走着的男人短短一瞥,就见应嘉让也漫无目的的走着。身后还紧紧跟着东林县主和贺兰颐。
嘉让不知不觉走到了闹市当中,她垂着首,感到一丝迷茫,小时候在平都,外祖父就抱着她教她写大字,说是有出息的人这一手字得写得力透纸背、矫若惊龙。她想做有出息的人,所以跟着大儒外祖习大字,到现在也能写得一手行云流水的行书。
七岁上芝山,终日在道观里熏陶着道|义道经,也觉着世间的一切都有迹可循,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她想将道法习透,但师父与师祖都拒绝了她。
这些年来,无论是声音形体,还是外文学琴,她觉得是个男子能做到的,她都做到了,就因为她是个女孩儿,这些东西就要被全盘否定,乃至让她举步维艰。
崔鹤唳见着不看路的女孩儿再不抬头就要撞上自己的胸膛。男人忽的将手一抬,直接抵在了嘉让的头顶上。
徐眠画在后面看得皱起了眉。
“是崔将军?”贺兰颐扭头同徐眠画说道:“他怎么在这里?他和嘉让很熟?”
徐眠画点点头,何止是熟,上辈子还是原配夫妻。
在吆喝声与吃食香味串联而成的闹市,两人显得格格不入,嘉让一怔,抬头看见崔鹤唳,面上挤出一丝笑容,“崔将军。”
“嗯,怎么不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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