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首,十分不认同的皱起了眉头,其实这只是一场考试而已,无需做洗脑式辩论。
江未这一番话说得台下几人茅塞顿开,而秦放面色涨红,好像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偏题又太极端,还是学究有远见。秦放喃喃道,“江先生可是觉得这一切的源头皆在决策者?”
秦放身旁的人碰了碰他的肩膀,“先生所言极有道理,这事儿可不得赖那位高高在上的镇国大将军吗?”
嘉让听到这番言论,顿觉十分荒谬,想到崔鹤唳那日浑身发颤的模样,忍不住替他不平。
而江未好似很是享受这种被人膜拜的氛围,谦逊道,“江某也只是说出愚见,人死如灯灭,大家还是回到正题上来才是。”
模棱两可的话说完之后就这么轻轻一笔带过?
嘉让提出质疑,“依江先生的意思是说,两年前的戎狄之战,失败在于镇国将军?我想知道,江先生是以何种身份去责怪镇国将军?”少年郎的声音清润朝气,一针见血又咄咄逼人。
江未没想到她竟然会出声反驳自己,笑中藏不住的鄙夷,两个人针尖对麦芒似的相视。
嘉让觉得很奇怪,江未明明是济善所的学究先生,但一副拿腔拿调的做派,难掩其自命清高的姿态,她也没惹到过他吧?怎么就被他针对上了?
其他几位考官自是发现了江未今天的反常,一个个奇怪的看着他。
“你不觉得自己很无礼吗?应嘉让....”颇有些恼羞成怒。
无礼?
“倘若向江先生提出质疑就是无礼,那么随意批判崔将军的江先生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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