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繁华都是假象。
李霁又何尝不是被关在了这座宫墙。
嘉让为了驱散梦境带来的恐慌,在除夕夜的前一日独自策马去看望阿翁。
阿翁的小院里种着桃树,这颗桃树和自己都差不多大了,现在枝丫上光秃秃的,看起来很萧索。
这一股子伤春悲秋是怎么回事?
“明湛居士在山上同点默师叔博弈呢,嘉让在暖室里坐一会儿吧。”
“这般冷的天,怎么还上山呢?”师父也真是,三天两头就叫阿翁上山,就在道观里下棋不好吗?
“天儿冷,走动走动也是极好的。”
嘉让没闲着,想着把阿翁带下山来,若是劝说一番,将阿翁带回府里,那便再好不过了。
嘉让虽穿的臃肿,但身姿还是极灵活的,她别的不精,爬山可是一把好手,下次找谁去爬山呢?
没多久,浑身散着热气的小道士便看见了几座竹斋,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上次误闯的竹斋,燕王的竹斋,嘉让没理,径直走向了更远一些的道观师父的竹屋。
里头隐约传出两个男人的说话声,原来阿翁与师父并没有在对弈,两人穿着厚实的道袍,盘腿而坐,一旁燃着红泥小火炉,两人正煮着茶,聊着闲话,嘉让没有出声,只听得师父说些什么天机不可泄露,窥天探梦,改命。
阿翁声音沉沉,她听得分明,“年年的命格还是无法逆转吗?”
嘉让听他们在聊自己,推门的手一顿。悄悄地将耳朵覆上。听完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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