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点了明火,控制不住的就想挨着他,再挨近一点,明明之前他还那么令她讨厌。
嘉让在还未完全丧失理智之时,死死地将指甲嵌入皮肉,用那微乎其微的痛楚来抗拒这陌生的情,潮。
崔鹤唳见刚刚还想对他上下其手的人,转眼间便如同禁欲的僧人,苦苦的压制着,而他自个儿就是书里的狐狸精,心存引诱。
一想到这儿,崔鹤唳四肢通畅,恶意一挑眉,好心的诱哄道,“没准你求求我,我就帮你疏解出来。”
“怎、怎么疏解?”嘉让睁开眼仰视着崔鹤唳的下巴,那个十分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着,震颤着,就像是恶魔的深渊,无声无息的勾引着她,嘉让別过了眼。
崔鹤唳看了她一眼,嘴角一扬,将人直接放在了常青树下,树下还有秃秃碎碎的杂草,不至于硌着她。
“你竟还不知怎么疏解?”崔鹤唳莫名的有些高兴,这么说,她应该并没有与男人...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崔鹤唳越发的想着等下要怎么帮她疏解出来,是只用手?还是自个儿屈尊降贵,身体力行?
嘉让呆呆傻傻的摇头,知道的话还问他做什么?随即蜷缩着身体,艰难的抵抗着。
崔鹤唳沉默了几息,这才伸出了狼爪子,附在了嘉让的大腿上,嘉让身体一缩,带来了一阵战栗,害怕的道,“你、你做什么?”
崔鹤唳一本正经的面上写满了疏解二字。他也是第一回 帮男人做这种事,虽是个大将军,好歹也有点羞耻心。
“你闭嘴。”
不由分说的将手往上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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