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的怜惜,早就将她身份拆穿,拿捏住扔进王府后院,随他欺负折腾。
贺兰颐自然也在大殿中,听着台上女子颓废又优雅婉转的小调,终于有些理解了那些爱听小曲儿的男人为何日日都想往戏楼跑,自己一个未出阁的女子都听得酥了半边身子,更何况男人呢。
她扭过头看向哥哥,见哥哥也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没好气的说,“哥哥你眼珠子掉出来了!”
贺兰集的确被这靡靡小调所吸引,他常去说书的戏楼,自然听得出这女子并不是专业的乐姬,音色还很稚幼清透,若是专业培养的乐姬,音色定是成熟饱满,善用技巧。不过也正因为这份稚幼清透,才得以赋予这首曲子最本质的情感。
他倒不是见色起意,只是想着这人恐怕李霁已经注意上了,《兰藏谣》并不是谁都能演奏的曲子。
待嘉让尾音一收,满场衣香鬓影的看客纷纷屏息,修文帝中气十足的声音沉沉的在大殿上响起:
“出来,将面纱揭了...”
话语里是琢磨不透的情绪。
纪澜灿嘴角一扬,被老皇帝看上了最好。嘉让心头一震,头发发麻一般看向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隔着帘幕她求救一般的看向了李霁,只可惜,李霁并不看她。
“是。”
嘉让脚下如灌了铅一般,轻轻撩起薄纱般的帘幕,步履沉重向外间走去。她委身见礼,姿态犹为庄重,可落在有心之人的眼里,却满是缱绻引诱,只因那一双若隐若现的修长玉腿和半遮半掩的玉白雪乳。
修文帝的眼中是一抹隐晦的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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