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愕,镇静的问:“世子怎么了?”
泡着澡的男人回过了神,不满的啧了一声,说道,“怎的还世子世子的叫,上回说的你忘了?”
嘉让搓背的手一顿,有些窘然,贺兰集轻轻瞥了一眼,也觉得自己怪奇怪的,逮着人家就逼着人叫“哥哥”也就罢了,方才还...
刚想说罢了,只看得少年唇角翕动,嗓音清越甚至有些奶气。
“哥哥?”嘉让试探性的这么一叫,果然哪哪儿都透着不对劲,平日里她只会这样叫大哥清让,这还是小时候经常缠着大哥给自己撑腰或者买小食,才会那么撒娇似的叫哥哥,自己这么一出口,小室里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只见贺兰集一动不动,片刻后,男人声音有些隐忍似的喑哑,“你先出去。”
嘉让莫名其妙走出了小室,外裳也沾了水,幸好冬日里的衣裳厚实,嘉让换下外裳,套上干净的,只听见小室里隐隐约约发出了晃动的水声,且伴随着男人压抑着的低喘,听得人有些心慌。
世子在干嘛?
贺兰集隔着屏风见嘉让抱着脏衣裳出了帐篷,这才懊恼的加快手中的动作。
......
江公公听殿下又问起了应小郎君,当即额间就渗出了冷汗,这一回他可真真是会错了殿下的意。殿下非但没恼小郎君,而且口是心非的担心着人家的安危。
“殿下,奴才错了...”江公公将前几日斑影同自己说的事与李霁讲明。
李霁这才知道白日里崔鹤唳看着嘉让的眼神为何那般不对劲,他眉间郁蹙着一股冷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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