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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让您过去一趟,应该是要交代一番。”
“嗯,我现在过去。”
崔鹤唳来到后院,便瞧见母亲在抄写经书,自从父亲死后,这经书便成了母亲的精神支柱,断不得。
“母亲,儿子来了。”在母亲面前,通身难以接近的气势荡然无存,有的只是一个孩子现如今与母亲相依为命的柔和。
“肃玠,走之前为你父亲写一卷吧。”崔夫人没有抬头,只是冷冷清清地说着没什么起伏的话语。
“母亲,儿子三日后启程,这几日会在京郊操练场,母亲定要保重身体,等儿子为父亲平反。”说着声音便有些沙哑。
崔夫人终于抬眼看向崔鹤唳,眼里闪着泪,隐忍颤动。“要你父亲死的人你动不得,内鬼也揪不得。鹤儿,听娘的话,无论报仇与否,你都要尽力保全自己,好好活着,明白吗?”
“母亲!您让我好好活着,您自个儿可有好好活着?您且等着,要不了多久,儿子定要报了父亲与大哥的仇。”
“娘知道你是要成大事的人,可千万要保全自己,切记,位子上的人生性多疑,你与贺兰世子交往不可过密。”
“母亲不必多说,儿子知道。儿子先为父亲抄一份经书吧。”
......
嘉让回去之后听得沧州爷孙的案子的凶手已伏法,说是沧州一名官吏买通的肃阳沧县两名犯人前去杀人灭口。
嘉让越想越不对劲,虽然肃阳沧县离沧州很近,买通牢狱长提两个刑犯杀人是合理的,但为何行动多有不便的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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