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竟咬破了她的唇角,这让她怎么见人?
这个漫长的缠吻渐渐停下,嘉让也如同被骤雨浇湿的白梨花,分外纯洁的糜艳。
嘉让瞬间不想理他了,亏她方才舌战群雄,一己之力扭转她们的偏见,他倒好,用让她难堪。
崔鹤唳不知自己怎么了,他的定力好像越来越差,只要嘉让在身旁,就总想将她作弄得像如今这副模样。
心中思绪万千,一言不发的将闹着小性子也可爱娇憨的女孩抱坐在膝上,下颌角磨蹭着她柔软的发顶,有些餍足后的落寞,恍惚着开口:
“那一年父兄皆战死,家中只留下母亲一人。我在回京的路上才知道原来父兄中了奸人计策,做下了不可扭转之事,后来将军府被围困,我也被收了兵权,软禁在府里。
年年,你知道吗?若是那一回戎狄没有来犯,可能我已经是皇上刀下的一缕亡魂了。”
他若是不想死,谁也没有办法让他死,可死了又有什么用?给宵小奸佞铺路?
想着精忠卫国的父兄明明该是风光大葬身后事,却落得个指挥有误,疑似通敌叛国的骂名,最后草草收场。就连所谓的平反,也是看在他还能为皇室鞍前马后得来的模棱两可的文书。
修文帝的皇位坐不长,以万烨为首的肮脏世家也应当要不久于世了......
嘉让不知如何安慰他,这是崔鹤唳第一次在她面前吐露心声,她摸了摸他眼角的伤疤,有些心疼的说道,“以前...疼吗?”
疼吗?疼吧...
作者有话说:昨晚室友生日,玩的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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