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平安静退了出去。
“师父放心?”喜乐问,“平时您梳头都只有我在。”
何安瞥他一眼:“忒多话。”
喜乐讨饶的笑了笑,已是心照不宣。
待太阳西边一落,何安拿了装扇子的匣子便上了轿。
藏青色轿子一路由喜乐和府里另一可靠不多话的轿夫一路抬着,嘎吱嘎吱就出了府,不走大路,专挑胡同小道。
何安有点紧张,抓着匣子的手心微微出汗。
他知道自己这要去纳投名状,殿下也不一定信的。
天下忠心的奴才千千万,也不缺他这一个。
师出无名,总得有个理由吧。
就因为当初殿下多看了他一眼,送了他去内书房?这是殿下垂青,自己感激就好了,难道还要拿这个邀宠不成?
后来自己那些偷偷摸摸的事儿,更不能给殿下说。
更不能让殿下知道了自己龌龊的小心思,若让殿下知道自己肖想些什么,殿下怕是再不会多看自己一眼了。
何安就这么胡思乱想,直到轿子停进了五皇子府邸,也没想出个眉目。
”何安今天找你,果然是为了封藩的事?”
“正是。”赵驰说,“今天听戏的时候,他提了几次,都被我打岔说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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