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雨泽懒懒的靠在驿站踏上,窗外的雨噼里啪啦的咋进来,砸得窗框啪啪作响。
“嗯。”赵驰道,“何以见得?”
“皇上对外说的是龙体抱恙。我在宫里的探子来报,年前太医院那边撤了好几个人的职,后来司礼监又命东厂偷偷寻访神医。私底下大家都心知肚明,皇上年迈,怕是撑不了多久。”华雨泽说话犹如唱戏,声音圆润、娓娓道来、只让人觉得是一盘子珍珠落玉盘,分外好听。
“不是如此,我也回不来。”赵驰道。
“我是觉得你回来迟了。”华雨泽说,“太子前几年行为不检点,亵妓至死一事闹的轰轰烈烈,差点被废,缓了这好几年才缓过来。而以七皇子赵谨仁一党做大。明显朝堂内是太子党与七皇子党鼎力,地皮早就瓜分完了,哪里有你的立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