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觉得自己离长冬很遥远。
少女是温柔的,乖巧的,宛如一杯透明的水。
和谁都合得来。
她极少拒绝别人,总是处于『宠人』的那一方。
所以,人们一不小心,便模糊了自己的位置,变得娇纵、自以为是,认为能独占暖阳,一跃而起——
然后,摔得粉身碎骨。
就像此时的他。
“阿冬。”
怀朝的声音低低的,仿若一只沮丧又委屈的金毛犬。
他问:“我可以将你关起来吗?”
长冬垂下眼帘,摇头。
“不行。”
“……”怀朝抬起头,望着她。
“如果被关起来,我会不开心。”
“而小朝——”
“一直都在保护我的笑容。”
少女弯下眸子,踮起脚尖,努力的揉了揉他的头发,俏皮的反问:“对吧?”
看。
她多么敏锐,多么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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