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林,所以这房间除了长期保持湿度低于25度,还有一个大型冷藏柜温度低于零下18度。我早已把冷柜腾空出来作éline藏身之处。
看着她雪白的肌肤,我就忍不住用美术刀在她的身体上作画。轻轻一笔,雪白的画布就渗出了一道泛红的笔跡。在她身体上游走一圈,搁笔至此经已斑斕艳丽,淋漓尽致。éline慢慢从麻醉药中甦醒过来,痛楚终于令她回过神来。可惜她被紧紧绑着,而且麻醉药刚退,她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她就如断了线的人偶,动弹不得。她想开口呼叫,却被一口鲜血呛到。断了的舌头卡在咽喉中,她只能发出嘶哑的微弱声音。血丝爬过她的身体发肤,如蜘蛛网一样缠住全身,成了一身个网中人。我看着她流泪、哀号、呻吟、最后是沉默。。。
绝望的她只求一个解脱,最后我嗅探着她脖子上大动脉流出的鲜血,在她耳边念了最后的祷告。
「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