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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哭得起劲,没察觉老妈整个人年轻了十多岁,对着她嚎叫:「妈!我成了一个太监!」
「什么?」老妈皱眉,显然不理解我为何发癲。
「我没有小唧唧……什么都没有了……」悲愤欲绝地抹着眼泪,觉得非常对不起高家的列祖列宗,这一脉单纯到我这儿,彻底断了线。
「你一个女孩,有什么小唧唧?大清早的在胡说八道什么?」这嘹亮的嗓音,宛如天雷,直衝我的脑门。
我哑口无言,哭都不敢哭,一愣一愣地看着老妈。
后来我才发现,我是重生了没错,重生在升上国二的那个夏天。而原新拥有的身体配件,消失得无影无踪。倒是肉包买一送一,每天以肉眼可见的幅度,直线生长。
无论怎么睡,都觉得非常不习惯,重物压胸,彷彿被鬼压床。
老妈还说这是刚发育,等之后就更难受了。紧接着她丢了几款软钢圈内衣,要我每天穿着,免得扩胸……扩胸是什么鬼?有肉包已经很不舒服了,还要用钢圈缠着?是在绑东坡五花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