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远的身下爬出去,结果被庞大的身躯给压实了。
细密轻柔的吻落在了他的脖颈里。
“好痒啊!”谢衍缩了缩脖子,他的笑声像午后的风铃。
瞿铮远的手掌顺着他后背滑了下去:“哪儿痒啊?”
谢衍嘴上骂着变态,却还是转身,用腿勾住瞿铮远的后腰,他知道瞿铮远最喜欢面对面的姿势,喜欢在大汗淋漓的时候接吻,大概还喜欢看他承受不住时崩溃的眼泪。
一种难以理解的恶趣味。
每次谢衍一主动,瞿铮远的眼神立刻会变得很不一样,就好像是发现了猎物的兽类,充满侵略意图。
兽类对待食物,自然不那么温柔,也不那么克制。
谢衍的脖子和肩膀已经被咬得不能看了,瞿铮远又转移阵地,去舔他的腰腹和大腿,轻而易举地勾起谢衍想要的念头,又不肯温柔对待,非得把人弄到双腿痉挛才算完。
过程无比漫长,以至于谢衍每次做完都会怀疑一件事——瞿铮远是不是提前吃药了?
但这种事情又不好明着问,怪损人面子的,只是用不肯洗澡来表示抗议,暗示他不必弄那么久,挺累人的,一晚上一次就好。
瞿铮远一边给他擦身子一边觉得委屈:“你讲讲道理好吧,咱两分开八年,就算三天一次,你都欠我973次,你不得把过去欠我的还给我么?”
听听这是什么歪理!
谢衍都快被他给气乐了:“你才讲讲道理好吧!咱两那会处于分手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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