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脏揪成一团:“你一直觉得是陶冶故意伤害你姐姐的对吗?”
谢衍哽咽着点头。
“别哭。”瞿铮远像以前一样,替他擦干净眼泪,“我相信你。”
人在被责备和训斥的时候往往不会怎么样,反倒是获得温柔的安慰时,泪水会更加汹涌,谢衍哭得眼眶通红,把脸埋进瞿铮远的肩窝里。
很短的时间里,瞿铮远就感觉肩膀的位置湿透了,这种感觉倒是让他觉得和谢衍又亲近了几分。
强势冷硬都是给外人看的,只有柔软的部分才会留给亲近的人。
谢衍一下哭得太凶,以至于开始抽噎起来:“你之前不是也觉得我姐心理有问题吗?”
“那时候我没想太多。”瞿铮远轻轻抚着他的后背,“后来我想通了,你所站的角度和我们所有人都不一样,就像去年那次猥亵事件,所有人都数落我的时候,你还愿意相信我不是吗?”
谢衍确定得到了认同,才抹了一把眼泪说:“我姐在出事之前真的是很健康的。”
谢蔓是对瞿平生失望过,也对婚姻失望过,但这并没有影响到她对新生命的期待。
之前检查身体的时候医生也说过,她的子宫壁薄,受孕几率本就不高,自我调节一段时间后,她欣然地接受了宝宝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