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所坐的位置靠窗,细碎的阳光铺洒进来,瞿铮远的眼睛里盛满光亮。
“那你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生活的啊?你姐怎么忽然就走了,生病了?”
谢衍沉默了一会,抬眸问:“你还记得陶冶吧?”
“当然。”瞿铮远又一次感到不可思议,“不会又跟他有关系吧?”
谢衍攥紧双拳,手背隆起的青筋仿佛要冲破皮囊,时至今日,当年那段噩梦仍然历历在目。
“他就是个心理变态,我们搬家后,他还是一直死缠烂打地追着我姐,还变本加厉的骚扰。”
瞿铮远诧异道:“他是怎么知道你们地址的?”
陶冶当年在约谢蔓出去时,在她包包最不常用的那个小夹层里放置了一枚纽扣大小的追踪器,谢蔓从来没发现过,直到有一次她找东西才无意间摸到一小块硬物。
谢衍还是上网搜了才知道那玩意儿是枚可以录音的追踪器。
瞿铮远的表情已经完全凝固了。
也就是说,从一年前开始,谢蔓的一言一行都被人实时监控着。
这样的行为他只在影视剧和新闻里看过,完全无法想象会落到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身上。
他以为自己当年在家和男朋友接吻被狗仔偷拍已经是最变态的,侵犯人隐私的事情,没想到谢蔓承受的是他的千倍万倍。
对话被录音监听,他一个旁人想起来这事儿都觉得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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