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那年,她第一来例假,生理期来得突然,她弄了一裤子他去给覃珂买卫生巾,普寨文化封闭,一大男人来买卫生巾,实属罕见的罕见。
十七岁十七岁
说着只是随便养养,可在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成为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想他,没有其他亲人,没有什么宏大的目标,类似改变人类社会的,也没有什么非要完成的梦想。要说他最重要的,最最不放心的,不就是覃珂吗?是覃珂,也只有覃珂。
“没关系,不想去就不去了。”
覃珂在摸索,他也在摸索。
开始的时候,他还抱着一半认真一半游戏的心态。他对覃珂说的那些、立的规矩大多也是跟着游戏规则来的。游戏规则是事先制定好的,这不是他的特例,这更像是这个圈子里普遍默认的规矩。
像是见到主人时要跪下,像是奴说的每一句话结束后要跟上主人的称呼,像是不能插嘴,不能顶撞等等。
今天加入游戏的是覃珂,明天换成别人,来个随便其他的规则都不会发生变化。
但事到如今,这些规则明显已经不适用了。规矩反而成了他跟覃珂之间的限制,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他那一半一半的心态也跟着这“活”,变得愈发认真起来
陆铭笑话他说迟早有天他要被这丫头“抛弃”,甩了或者和平分手,像是沉林城跟童心一样和平
覃霆回过神,他看着覃珂,手指轻轻拨弄过她发红的下唇,喃喃道:“不去了,就留在我身边,做点你喜欢的事。”
人能活几年?他还能活几年?
有覃珂在的这十年也不过是眨眼间的事儿。
要自私就干脆自私到底,还管什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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