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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狡辩和歪曲命题上,她是永远没法像他那样理直气壮的。
偏偏……她总是心太软,舍不得责怪他。
水流声哗啦啦,他抱着她坐在池子里的台阶上,反复亲吻,反复深入。
爱与欲交缠,她在清醒和沉沦之间,最终选择了放纵。
极乐与窒息几乎只有一线之隔,他总是拿捏好让她崩溃的最高限度,一点点拓展她的承受能力。
水池里的水都凉了,他擦干她的身体,又抱着她滚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嗓子干涸了,有他以唇渡过来的水。肚子饿了,有他抱着她一边哄一边喂吃的。身体无力了,他让她趴在床上,用枕头垫高她的下体,让她只用躺着享受。
累极连抬眼都是一种负担时,庄凌感觉他用手指给她微微红肿的阴穴涂了药膏,手指还在流连忘返。
“……”她含混地说了一句话。
姜呈没有听清,但是也没追问。他看着她闭上的双眼,忍不住又低头亲吻她的眼睑。
有时,真的爱她爱到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才能确保她时时存在的安心感。
给她将被子盖好,姜呈抬眼看到了落地窗外半明半暗的夜色,兴奋的神经还是没什么疲态,他拿出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庄凌恬静的睡颜,脸上带着浅淡的笑意,开始浏览订婚那天的策划方案。
他成年时,能够完全自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跟她把名分彻底确定下来。
如果不是法律不允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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