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西奎目光涣散,出神了半天才转头说道:“你们说……会不会是呈哥这半年去看了心理医生之类的?”
他们是从小就知道姜呈不太正常的。
十三岁那年,他们亲眼见到姜呈把一个成年男人倒挂在树上,拿着一把刀每隔五厘米在人身上开了一道口子,鲜血甩得到处都是。
那男人是他堂姐的丈夫,不仅出了轨还让小三到家里来推了他刚出月子的堂姐一把。
最后,那个男人都是皮外伤,姜呈又不满十四岁,一点事也没。
只是当时那个场景过于吓人,那男的都被割成一个倒吊的血葫芦,哭嚎着求饶,见过的人每一个不胆寒的。
相比较而言,他在学校里的手段可以算得上是温和。
人变化得太大,着实有够恐怖的。
这边的满脑袋官司还没理清楚,姜呈和庄凌却在甜甜蜜蜜地手拉手逛花园。
京市自然环境没南边好,华谦这花园花了大价钱,在姜呈眼里也就是尚可。但是,现在有庄凌在,他感觉还不错。
两人坐在树荫下,庄凌念叨着上午班里的事,姜呈靠在椅背上,安静地听她说话。
“我其实知道他们为什么不好好学习。”庄凌托着自己的下巴叹气,“只是觉得很浪费。”
这里的老师教学水平都不错,但是明显有些人并不需要。
“有理想的老师会去隔壁的五中。”姜呈安慰她,“这里的老师也不能算得上是磨灭了理想,两边都有交代就可以。”
庄凌点点头,蹭过去靠着他,“那你好好学习了吗?”
姜呈低笑,“我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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