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完全露出。
底裤上的湿意也越来越深了。
“宗朔,呜呜别,不要了……不舒服……宗朔……”
孟鸢的小穴跟着她的呜咽声一缩一缩的,看得宗朔双目发红,他突然用手拍了拍孟鸢的小穴,感受到那处的温暖淫湿,用完全沙哑的嗓音低低威胁,
“再这么叫我名字,真的会操死你。”
被拍了这么一下,孟鸢又酸又麻,随之而来是得不到解救的瘙痒和空虚。
她轻轻扭了扭身体,红粉的肉珠被小裤的边边碾了碾,舒缓了一些不舒服的感觉,她微微叹息,却被一直观察她的男人捕捉到。
盖在孟鸢眼上的藤蔓散开,宗朔俯身捏住孟鸢下巴,给她了一个浅尝即止的舌吻,低笑道:“别急,这就来。”
宗朔半跪在孟鸢身上,随手扯掉内裤,露出黑色丛林中已经昂首蓄势待发的猛兽。黑红的柱身上顶着小拳大小的龟头,充血后大得惊人。
“你、你!”孟鸢急促地叫了两声,被那粗壮的巨身吓到说不出话。
宗朔可不管她,单手钳住她的细腰往下一拉,可怜的小肉珠就重重顶上了可怕坚硬的龟头。
孟鸢一声娇呼:“嗯唔……”
宗朔及时堵上她的唇,将这声娇吟压回孟鸢嘴里,隔着小裤又撞又蹭,狠狠好几下。
肉棒上虬起的青筋形成了凹凸不平的纹路,每一下都毫不怜惜地狠狠划过那粒小珍珠。小珍珠和花瓣形成的天然沟壑里又滑又热,宗朔舒爽地喟叹一口气,喉咙里抑制不住发出闷哼。
肉棒和枝条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
这感觉,就像是久逢干旱的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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