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糖机后他们就很少再特意去外面买棉花糖了。
此刻居然会莫名想起那只由砂糖充实的兔子。
“阿契?”
“嗯?”
少年慵懒从嗓子挤出一个干涩音调,又在她殷红的唇上贴了贴,红肿的热。
“等下还是涂唇膏吧,不然明天吃饭碰到某人又要大呼小叫。”
绪织里点了点头,又问道:“阿契,你记不记得熙和公园那边的棉花糖?”
“怎么了?”
边渡契失神看着她腿心泛滥,被玩弄到嫣红微微肿起的娇嫩花瓣还在轻微抽搐着,他好想把硬的不像话的鸡巴狠狠操进去,而不是在这里听她说什么棉花糖。
“就是……明天有时间我们一起再去一趟吧,我想要兔子棉花糖。”绪织里提着有些无理的要求,她是离他最近的人,理应感受他的炽热和苦挨,余光能看见阴茎不受控制忍耐到极点吐出的几滴清液,她却还在这样。
仿佛要试探他对自己的耐心,又仿佛心思真的只是在棉花糖上,毕竟她总是这样天马行空,无人会怪罪她。
天真的残忍。
“我还以为那件事后,你这辈子都不会再有想吃这玩意儿的想法,不过你想去就随你吧。”边渡契重新把硕大的龟头一点点抵进穴口,没有进入,只是在穴口有意无意摩擦着,隔靴搔痒的快感。
他说的那件事是指给绪织里买粉蓝色棉花糖机的事。
边渡契并不讨厌和她在公园顶着烈日排队,也不在意她往他身上涂抹那些用来防晒的瓶瓶罐罐,但每次看她拿不到兔子形状糖块的垂头丧气和胳膊被蚊虫叮咬的红包,他的话又会难听,“我发誓如果你下次再敢把我放在这种太阳下陪你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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