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渡契总能一眼看透她的小心思。
“为什么?!”
他眼神有些涣散,不知道在看哪里,可能是她的发顶,也可能是床头柜上的北极熊水杯,或者是衣柜里她兴致冲冲买了又闲置的衣服,半天才开口,缓慢,认真。
“本间,我之所以赚这么多钱,就是想让你想做什么、想学什么都可以毫无顾忌地去做,如果你是出于兴趣说想画画,那我们就去画画,人的一生很短,我希望你的每一分钟都在做自己喜欢的事,不用为钱考虑。”
他一口气说完这一长串话,接着是漫长地沉默,她缄默不言,像是还没消化完他的话。
半天,她才抬起头,眼角晶莹闪烁,“呐、阿契。”
“怎么了?”
“我可以问问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吗?”
“难道我说不可以你会不问吗?”
床边木质抽屉放着方形玻璃糖罐,里面盛满彩色、甜蜜的圆糖,边渡契单手扣开盖子,信手拿了一颗拆开,喂进绪织里嘴里,彩色玻璃纸在手上翻了几个花,折成一只小小的纸鹤,泛着霓虹的光,温柔到炫目。
“那倒不会。”甜蜜的味道在嘴里散开,治愈了欲落下的泪。
边渡契拉开抽屉格子,把刚刚折好的纸鹤摆放进去,抽屉里面像是另一个王国,是属于鹤的王国。
廉价的玻璃纸在少年手指翩翩中有了生命,有了翅膀,也有了同伴。颜色不一的千纸鹤安静睡在抽屉里,似乎只要画上眼睛下一秒就能振翅欲飞,它们都是漂亮的,却各有拥有神韵,可见折纸人的手巧。
唯一相同的点是它们全都来着绪织里吃的糖果纸,所有鹤都醉在一个甜腻的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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