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猜测着身下人的年纪——成婚前诸项事宜皆是府上一手操办,虽有庚帖,他却全然没留意过要娶的人是谁。
娶妻生子,于他而言,和裁一件新衣也没什么分别。
在今夜之前,他一直是这样想的。
然而此刻——
细细一条带子缠在指间,尚残着余温,他轻轻扯开,将那件小衣脱去,少女雪白的身子便一点点流出来,许是灯烛映照,给玲珑身形镀上了层暖光,一如微晕的月色。
虽纤瘦玲珑,该丰盈的地方却是半分不清减。
同册子上的有些相似,却又不太一样。
卫璋沉吟片刻,回忆了下那册中所写,俯下身子,薄唇在她莹润的肩上亲了一下,继而一路流连,在锁骨间辗转。
他在做什么?
绵密的痒意攀升上脖颈,清商被迫抬起下巴,垂在身侧的手忍不住将一层软绸攥紧,攥得发了皱,又无力地松开。
她只知行房时下面是何等光景,却不知,还要这样。
胡思乱想间,卫璋的唇已然游离到那一对绵软雪山上,淡淡看她一眼,一张口,将那颗小红珠含了进去。
清商的手指深深陷入被衾里,几乎要将那绸捅出几个洞来。
她面上涨得通红,不设防,正与他四目相对。
依旧是不起微澜的一双黑眸,可他含着那处不松口,还不轻不重地嘬弄着,连带着一张清清冷冷的面庞,也染了几分情色意味,如满池子寒水中浮出一丝胭红,缭缭绕绕,挥之不去。
清商自幼便长养在水乡的温声软语里,头一回遇上这等事,一时间羞愤欲死,只得紧紧闭了眼,权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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