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读完初中再打工,磨刀不误砍柴工。”
比标语更有用的,是桌子上煎得油汪汪的金黄鸡蛋。
狮王谢逊犹豫了一秒钟,还是老老实实地坐在桌旁吃起了早餐。
筷子一戳就冒出琥珀一样柔软流心的蛋黄,煎得焦焦、咬着咔咔响的蛋白,烤得外脆里韧的年糕,被夹着沾了些蛋液再一口咬下,扯出白软的牵丝,一时间饭桌上无人再斗嘴,全都埋首奋战。
相对而坐的两个人有着微妙的相似。
他们都长了一头卷毛,皮肤都带着小麦色,都是精精瘦瘦的样子,仿佛春天里随风而长的动物,从头到尾都充满了生命力。
然而两人却也有着微妙的不同。
那头卷毛在哥哥姜新舟身上就成了慵懒的漂亮,是被春风亲吻过的潇洒浪漫。
妹妹姜西月则长了满头的打着波浪的小卷,放在黑白片中秀兰邓波儿头上正好,一旦成了长大的少女,看着就多了些彼得潘的顽固性天真,尤其被她一股脑儿地胡乱捆在后脑勺,就更显得粗糙而可爱。
“咱家的艺术家又去哪儿采风了,剩你给我做饭?”少女吃得快饱,终于腾出嘴来问了一句。
“早上就看见留了张条子在桌上,人不见了。怎么,我做饭你还不知足?”少年夹着鸡蛋的筷子直指她,问道。
“知足,知足,可太知足了,老姜那化神奇为腐朽的手艺,我可没命多尝。”
说罢,少女身子前倾,趁其不备,一口咬掉了他筷子上的鸡蛋,含糊不清地说:“我只是奇怪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还能做早饭……”
接着她顿悟,“你压根没睡是吧,又和人捣鼓你那贝斯呢。”
看着对面哥哥那风轻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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