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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电梯上楼,偌大的轿厢,陈知越站在电子面板下,像是终于知道了绝情这两个字怎么写,仿佛多看她一眼都懒怠。
拍完片子,主治医生仔细看过,确定没有骨折和脑损伤。私立医院的服务一流,哪怕面对大小两块冰也是笑脸盈盈,检查结束后,护士推着她回地库,扶她上车后将轮椅折好放进后备箱。
车子开回金山路,家里的阿姨早已等到门口,待进了客厅,没想到老爷子还坐在沙发上。
“您还没睡。”
老爷子从沙发上起身:“我睡得着吗?”
看了一眼坐在轮椅上的陈照梁,现在倒是乖了,低眉顺眼也不吭声。
老爷子看见她搁在腿架上的腿:“医生怎么说,这是骨折了?”
陈知越答:“没有,腿让梯子划的,身上就是擦碰狠了,万幸没伤到要害。”
听见她没出大事,老爷子眼一瞪就要训人,陈知越了解父亲,往前走了一步,手背在身后摆一摆,示意阿姨赶紧推她上去。
阿姨很有眼色,推着她便往电梯走,老爷子冷哼一声,到底没说什么。
当晚,阿姨帮她洗完澡,陈照梁没什么负担地很快入睡,真正痛苦是第二天,撞在梯子上的淤青全部显现出来,青青白白遍及全身,尤其是后背上的两道痕迹,还带着血瘀。
阿姨看得直皱眉:“得拿药酒揉开,不然有得你疼。”
阿姨拿了药酒,洗净手开始替她揉,手刚触到背上的皮肤,陈照梁便开始叫,随着阿姨的大力按揉,眼泪一下子蹦了出来。
“好疼好疼,阿姨,我不揉了!”
人在疼痛下的潜力是无限的,她扑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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