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
梁仲春赶回家时,只来得及看见床上他的姨太已经成了一具无气息的尸体,身子还有馀温,汪曼春应该才走不久,主卧房里被搜得一片狼籍,放在保险柜里的美金及鎗都被偷走了,连家里的车子也被开走了。
汪曼春取得一切所需之后,到了约定地见了一个人,一个外表看起来完全不起眼的妇人。
「今天早上,知道我越狱的消息后,明楼那边有什么反应?」
暗巷之中没有灯光触及的地方,两人藉着幽暗的月光谈话着,一是汪曼春,一是……孤狼。
「明楼的反应很正常,立刻招了七十六号的人制定追捕计划,倒是有一个人的反应很奇怪。」
「喔?谁?」
「梁仲春身边的一个小队长,自己去了一处弄堂,带出了一批人,似乎把什么人护送去了上海饭店后,又去了一间郊外的宅子。」
梁仲春的妻儿早就被送走了,听说是送回了老家,所以弄堂里的不可能是他的妻儿,但汪曼春想不到还有什么人能让他这样保护,接着她便想到,人虽然是梁仲春的人,但听命的……不一定是梁仲春。
「明镜呢?」
「早在当时与明楼决裂后,她就搬出了明公馆,连我都不知道她住在哪里。」
当时的汪曼春相信明镜与明楼决裂了,但既然她已经知道自己中了计,自然也就明白明镜及明楼两人的决裂是演戏,若是如此,汪曼春大胆假设梁仲春的那名小队长在弄堂里保护的人是明镜,把人护送去了上海饭店,想必也是因为那里明楼可以就近保护。
至于去了郊外的那间宅子,里头会是住着谁?
「你说去了郊外的一间宅子,你能打探得到宅子里头的情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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